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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之窗
【请党放心 强国有我】征文:一颗拧紧的螺丝
时间:2021年11月12日 来源: 作者: 最后编辑:

四川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2020级航空材料精密成型技术(铸造数字化方向)1班 刘鹏菲

2017年我年满十八岁,到了义务服兵役的年龄,于是九月我报名参军。经过各种严格的筛选,后来如愿应征成功。

九月中旬,分配地区下来了,当我得知我分配的是西藏地区,心情很是激动,因为当时正值西藏洞朗中印对峙事件持续发酵状态。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我身负重任,做的事情于国家而言有了意义。

从带兵干部那里得知,我们西藏的新兵9月18号早上五点在武装部集合,然后坐客车到德阳火车站,换乘开往重庆铜梁的列车,我们将在那里新兵集训三个月。

还记得9月18日凌晨四点,早早的起床,竟然没有一丝困意,外面漆黑一片,起床洗漱后,穿上了崭新的军装,我认真的审视了家里的模样。由于时间仓促,于是我快速拿起行李下楼,父亲早已把车开到了楼下,上车后,和父亲也没有太多的言语,从小便是如此,即使在这样的时刻。大约五分钟便到了武装部,已有很多同行新兵的父母、亲戚、朋友在那里和他们寒暄。我还没吃早饭,于是我们就在附近的一家面馆吃了碗牛肉面,吃完后,我的两位高中同学也来送我了,昨晚我们还在一起打游戏,也并没有和我说要来送我。他们可能只睡了三个小时,我是猜到他们会来的,

他们和我说:“部队啊,哎呀!就累三个月,后面就轻松了。”我知道这样说是为了给我打气,然后我们就如平常聊天一样,说了些和部队无关的话题,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五点了,带兵干部让我们集合点名,排队登车,于是我说:“我走咯。”语气很平淡,就好像我们明天还会见面一样,我从人群中穿过去,进入队列站好,带兵干部点完名后,确认所有人到齐后,就立刻组织我们登车。车门旁还有队列两边站满了送行的人,都在和亲人、朋友作最后的告别,我看见还有很多人掩面哭泣,我一度认为我是不会哭的。当一个个的上车后,周围的声音也渐渐不吵了,当快到我登车时,我才发现父亲在车门旁边观望着,天太黑,我两个同学也看不见在哪里。

到我上车时,父亲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我挥了挥手,头就扭向另一边了,我清楚地看到父亲眼里有不舍与希望,父亲也是一名退伍军人和党员,这或许就是延续。此时父亲内心或许很开心,又或许很伤心,就如同他复杂的眼神,赐我动力,又赋我心酸。这一刻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记忆中。

上车后,离别的伤感难以释怀,突然,我听到“保重!菲哥!”我才发现两位同学在窗户下面注视着我,而此时客车已经开动,我看着倒退的人影和忽明忽暗的街景,顿时压抑不住离别和年少离乡的悲伤,潸然泪下,泪水很久都没止住,悲伤也久久不能平复。

在这之前我一度认为我还是很坚强的,看来,我的坚强在年少离乡的悲伤面前显得如此无力,这时所有的泪水和情愫都将在今后化为汗水与钢铁般的意志。

就在客车驶过刻有“什邡”二字的石雕时,我回首看了最后一眼故乡,军旅生涯将从这里起航,此时并未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太多太多的艰辛和无数个在被窝里哭泣的夜晚。

下午四点左右,到达重庆铜梁的陆军训练基地,在这里将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这三个月我体重从160斤减到120斤 ,足足瘦了40斤。艰辛可想而知;可比这更大的收获或许是心智的成熟。

新兵集训结束后就该下连了,我们单位是西藏的拳头部队,在羊八井驻训三个月回来后,又接到命令前往洞朗,这将是军旅生涯最艰难与最难忘的时期。

去洞朗并不容易,路上会经历无数个悬崖,山上早已下雪,路面也结了冰,轮胎都捆有防滑链,坐在车上依然心惊胆战,稍有不慎可能车毁人亡,幸运的是,经过几天几夜的行军,终于安全到达我们的驻地,这里海拔4300米,位于中印边境,常年积雪,气候非常恶劣。这时我突然想到《塞下曲》——“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驻地有板房,是17年中印对峙时搭建的,板房内有煤炉,一年中有三个月左右天气不算恶劣,大部分时间不是大雪就是暴雨,温差也极大,晚上温度常在零下十几度,我们依靠煤炉来取暖。平时主要任务也就是铲雪,以确保道路随时畅通。

每天早上积雪多到堵住了门,费很大力才把门推开,目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雪,所有东西都被雪覆盖,为了避免雪盲症,我们铲雪都会佩戴护目镜,可皮肤就没那么好受了,在强与内地八倍的紫外线下,才开始铲雪半小时,面部就有灼烧感,到后来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开裂,可我们并不在意,我们只想尽快铲完雪确保道路的畅通,可这雪边铲边下,即使我们从早铲到晚,雪堆起来都比人高。最严重的时候是大雪封山,我们的食物和饮用水送不上来,就只能靠人去搬,车也经常被陷在雪里,我们行动也十分困难,加上高原缺氧,雪里深一脚,浅一脚,雪深到没过膝盖,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难,在行动如此不便的情况下,我们走到山腰,从下午六点搬运到凌晨两点才完工。如果当时有人问我苦不苦,我或许会笑一笑说:“习惯了。”

到了晚上,还会站两个小时的哨,每次从温暖的被窝到寒冷的地堡都是对意志的考验。一推开房门,黑夜笼罩着整个山丘,周围常有棕熊出没,迎着凛冽并夹杂着雪花的寒风,裹着一件军大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寒风不停地抽着我的脸,我不时地擦着鼻涕,艰难地移步到了地堡,风还是不停的往里灌,手脚冰冷似铁,棉帽上结满了小冰渣,衣服一个月没洗,做饭也都是靠化雪水。

在这些孤独而艰难的夜晚,我看着家的方向,想到我的家人和心爱的姑娘,我在想他们今天开心吗,晚上吃了些什么,会不会挂念我啊……每到这里,我就无比的心酸,下岗回板房的路上,雨水滴在我的衣领,将我的大衣弄湿了,积雪附着在鞋子上,将我的裤脚也弄湿了,我擦了擦我的眼眶,也被心情弄湿了。寒风将我的泪水结成了冰,也很难冻住我的思绪。

就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我们的部队到现在为止,驻扎在边境都快三年了……

在这里,我想到了五名戍边英雄,在2020年6月,印军公然违背与我方达成的共识,悍然越线挑衅……团长祁发宝身先士卒,营长陈红军、战士陈祥榕突入重围营救,奋力反击,英勇牺牲,肖思远义无反顾的返回营救战友,战斗至生命最后一刻,王焯冉,在支援途中为帮助战友脱险,自己却淹没在冰河中。

而肖思远家里还有位等她的姑娘,牺牲当天还在和战友说想给她做一辈子的菜;还有陈祥榕,日记中曾写道:清澈的爱,只为中国。团长祁发宝在面对外军冲过来时,那张开双臂的画面,曾让我泣不成声……这些英雄的边防官兵把青春、鲜血乃至生命留在了喀喇昆仑高原,筑起了巍峨界碑。

故事就到这吧,我常审视我的军旅生涯,这是我最刻骨铭心的时光,我很骄傲,我曾与党同舟共济,在建党100周年来临之际,和平稳固的边疆是我们给党和人民最好的礼物。

党和国家就如同一艘远洋的巨轮,我们如同巨轮上的每一颗螺丝,若有一颗螺丝松了,影响的将是整艘巨轮,只有每一颗螺丝都拧紧,才能确保巨轮在风雨中屹立不倒。

很幸运,在建党百年来,我也曾做过那一颗拧紧的螺丝。请党放心,强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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